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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侯府小妾(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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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事, 柳旭也頭疼。親母也天天為這事念叨他。

他有什麽辦法,能摁著吳姑娘答應不成。他也親耳聽到曾氏找吳姑娘求過情,吳姑娘說了不成, 她沒有精力帶這麽多孩子。

有天賦也不成。除非從現在的六個孩子中挑出去一位, 聽到這話, 他果斷閉嘴。

六個孩子都是他的親生子女,哪怕以後三個姑娘長大以後要嫁出去,那也是他親生的孩。侄子再親, 能親過親生的兒女, 肯定不能。

只是親母親弟弟的哀求, 又讓他無法無動於衷。惱火,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威脅吳姑娘,不行。人家也不會受他威脅,找曾氏, 他也說不出口,之前為嫡子嫡女找曾氏,吳姑娘已經不耐煩了。

那神情, 他都看在眼裏。再找曾氏也無事於補。

頭疼,又不知道與老四怎麽說, 拒絕說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但他也不敢答應。

也答應不了,他做不了主。

只能用拖字訣, “老四,不是為兄不幫你,你也知道收不收,也不是我決定的。這樣吧,我盡量總行了吧。”

“哇, 父親啊,您瞧瞧你的嫡長子,他一點兄弟情也不講。親兄弟的忙都不幫……”柳四真是老天爺的臉說變就變,一點征兆都沒有,立馬大哭大鬧起來,耍賴皮。

坐在寬大的椅子上頭一歪,肩一塌就開始哭訴耍賴。

柳旭沒眼看,還是侯府的嫡子,怎麽想鄉野村夫。

眼角直抽抽。

沒辦法了,讓他耍賴吧,眼不見心不煩,他起身打算走。

可還沒有走幾步,就被親弟弟伸手一把抓住,“哥,親哥,你真的不管弟弟我了。我告訴母親去,你怎麽這麽狠心啦?”

聲音那是九轉十八彎,拉長的聲音,聽的柳旭想吐。

黑著一張俊臉,想一腳踢死眼前狠狠拽著他衣袍的親弟弟。

受不了的柳旭,一巴掌拍在書案上,大喝,“好了,我現在去找吳姑娘 ,你跟著,對了,派個人去把青翔接過來,一並帶著。”

“好嘞。”柳四這下松開了親哥,對著外邊喊,“兒子進來。”

早已等候多時的柳青翔,紅著嫩白的小臉期期艾艾的走了進來。方才,屋中父親那滑稽的表演哭訴,讓他即難堪又動容。

他知曉父親是在為難大伯,大伯也為難,不是大伯不幫忙,實在是吳師父不同意多教一個人。

他從堂兄堂姐堂妹堂弟哪兒早知道不少訊息。

父親為了他,不惜一切,他明白,自己需要努力需要奮鬥。

不管父親是不是有本事的,可父親喜愛他的心是濃濃的,一點也沒有摻假。想著想著,眼睛酸酸的,滴落幾滴晶瑩的淚珠。

小小孩子沒有忍住,之後使勁憋住,不讓淚珠掉落。

見到親侄子這樣,柳旭心裏也不好受,蹲下身來扶住青翔,“青翔,等下大伯一定會好好與吳師父好好說。你自己也要好好表現,對了,吳師父最喜歡你青雲弟弟與玉薇姐姐。

你自己多親近他們倆,也許看在他們倆的面子上。吳師父會答應,知道嗎?”

“嗯,知道,青翔謝謝大伯。”

“不謝,如果吳師父答應了。以後你的文武學習都在秋梨院那邊,上午習文,下午習武。大伯給請了幾位學問不錯的舉子,秋梨院那一條以後都打通。

前院通明園是習文,秋梨院習武。”

青翔再懂事也是個孩子,鼻子聳動幾下,又有酸酸的。

兄弟倆帶著個孩子,一起去到秋梨院,確實秋梨院是偏院,這一長條都是偏院。秋梨院後面的院子是個暫時沒有住人的院子。再後面就是寬敞的巷道,那就到底了。

秋梨院前面還有豎排的兩個院子,通明園,就是秋梨院前面,正在修繕。

打算改造出來給孩子們做學堂,秋梨院以後該做武院,一個文院一個武院,齊活了。

通明園前面的院子還有園子,還有人住著。

秋梨院後面的院子與秋梨院打通,做武院。

柳四也知道兄長難做,只是為了孩子,他還是要逼兄長幫他想辦法。

不說考取功名,在一個時常有獸潮的世界,沒點高深的功夫防身,怎麽都覺得不安心。

京城周圍有幾座城拱衛京城,也有獸潮。京城過去有座保城,離的不遠,一兩百裏路。周圍有連綿千裏的森林大山。

其中獸類異常多,在曾經的府志上有記載發現過會噴火的獸類。異常厲害,只是府志上沒有記載那火獸最後死了沒死,反正就是不了了之。

離下一次的小獸潮還有四年,今年過完就只有三年。

勳貴家族不能只享受權利,到時候還得出力。

下一次,獸潮來臨前,他自己也逃不掉,也要提前過去保城參加擊退獸潮 。

文院先生們還沒有到位,孩子們全天都在隔壁柳宅。

柳旭親自帶著親弟弟與侄子一起去柳宅。

穿過大大的月亮門,一邊蓋的小屋子裏坐著兩位值班的仆婦。見是侯爺,四爺,忙起身行禮。

柳旭擺擺手,“不必了。繼續值守。”

他知道,這邊小屋子靠著圍墻有兩間,後邊還有一間是衛浴間,能洗澡還放了恭桶可以方便。

前面的是值班屋,不大,一張炕,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都是小小屋子。

是曾氏設計的,三班人輪著值守,每次倆人值守。還負責周邊的衛生,灑掃。

不管什麽時候,都要保證門邊有一人。

曾氏真是菩薩心腸,怕下人們夏日熱到中暑,冬日冷著感染風寒。

走過去,微風習習,清風中夾雜著舒服的氣息,微涼,不燥不熱不冷。

感覺與秋梨院都是不同的天,秋梨院的溫度還好,他們從前院一路穿行而來。發現秋梨院比別的院子舒服,但柳宅比秋梨院要舒服很多。

“哇,真舒服,感覺這邊靈氣充沛。”青翔感知敏銳,也沒有多思,一句話脫口而出。

一直沒有反應過來的柳旭心中瞬間明了,宅子剛買的時候他也有過來。沒有這樣的感受,現在有,是從什麽時候有這樣的感受,他不記得了。

但記得一定是從吳姑娘來了以後開始,難道她還有什麽別的手段不成。眼中一抹精光閃過。

支書不經意的望了一眼親弟弟柳四,不蠢還有些懶滑的柳四立馬明白親哥哥的意思,拉著兒子的小手叮囑,“翔兒,柳宅這邊的任何事,都不要對外說知道吧?

再懂事成熟也是個孩子,青翔不解的歪著腦袋望著父親與大伯,“例如?”

“例如翔兒覺得這邊靈氣更加的充足,也不能對他人說。知道吧?”

“懂,懷璧其罪。”

小小年紀居然懂懷璧其罪,柳旭很欣慰。

“不錯,只是暫時不說。等能說的時候的大伯會告訴你。”

“好。”

過去的時候,那邊習武早已結束,孩子們正在下午茶時間,最近六個孩子吃的喝的都是蘊含靈氣食物。

下午,幾人見到父親,四叔忙行禮。

許媛媛在隔壁臥室與吳佳也在愜意的喝下午茶。

見到柳旭兄弟,許媛媛出去打招呼,一番禮節過後。秋香帶著一群小丫頭送來三份下午茶。

青翔被堂弟青雲拉著去他們那一邊坐下。

一群孩子嘰嘰喳喳,在自個兒家裏,沒有什麽分男女七歲不同席。

還是在一起嬉鬧一起學習,這個世界的禮節規矩比純粹的古代世界要松泛。

在獸潮來臨時,也有武藝高的女子一起幫忙抵禦野獸。

也正是因為這樣,兄妹姐弟之間沒有什麽七歲不同席。還特別是在父母眼皮底下。

更加的松泛許多。

就是叔嫂之間,只要身邊有另外一人的伴侶,也不需要避讓。

該打招呼還是要打招呼,只要言行規矩就行。

這點還蠻好。

柳四又故技重施,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說著做父母望兒成才的心願。說的許媛媛都聽不下去了。

就是一邊的吳佳都快憋不住要笑死的時候,柳旭忍無可忍打斷丟人現眼的親弟弟。

此刻柳旭真的想死。

丟人,柳侯府的一點臉面讓老四全給丟到東海。

他羞的臉都紅的不行,臉上的熱度滾燙的能煮熟雞蛋。

“好了,柳四爺別再裝,我可以答應,但是柳侯與柳四爺也得答應我。以後不能再給我塞人,再塞人我就帶著薇兒,雲兒還有幾個孩子回山修煉,讓你們至少十年十幾年見不到孩子。”

吳佳真是被柳四那活寶樣逗樂的,沒法子忍。

“答應,吳大師您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與大哥都答應 。以後咱家也沒有別的孩子要送來,我要是以後再有兒子,也不來勞煩吳大師。

只是我能讓青翔以後教他的弟弟們不?”

心眼子多的,吳佳不想與柳四那活寶計較,“當然可以。我教他們的功法也不全是一樣,都是因材施教,他願意拿自己的功法交給弟弟,我不攔阻。”

吳佳笑著說道。

那些功法教給柳家的孩子們也沒有什麽。

愛屋及烏,當然青雲與玉薇學的是最好的。

其餘的也不差,多好說不上,只是在這個世界怎麽著也算是頂級吧,或者比那些世家傳承的頂級功法要好上幾個檔次。

柳四爺一楞,這,不管了,現在他就一個兒子能習武,他一共就兩個兒子,小的那個還在吃奶。

先讓嫡子先學上,才是正路。

那保證的拍的胸脯咚咚作響。

離開的時候還舔著臉要了不少的好吃走。

從明兒起,青翔就要早起來柳宅跟著習武。文院的先生們沒正式上任前,孩子們都在柳宅習武。

轉眼就是八月。

英國公府老夫人壽辰,柳家人肯定要去。

那位國公老夫人柳氏特意叮囑柳家,一定要帶幾個孩子過去,最好能請吳姑娘過去。

柳旭送來了單獨的請帖,吳佳見玉薇與玉婷,玉靈三姐妹的面上答應了下來。

出去瞧瞧也好,見識見識這方世界的古代宴會。

早上,玉薇姐弟倆跟著師父一起,到了府門外,吳佳帶著三個女徒弟一起上了一輛馬車。

只是她遲遲不發言,望著遠處,一直等了半刻鐘,遠處噠噠的駛來一輛由兩頭高大頭頂長著犄角的奇怪像鹿似鹿的動物拉的寬大馬車過來。車上的鄒放低頭撇嘴:吳佳越來越會折騰人,去參加一個宴會,還讓自己送車。

還得演戲,真是,嘖嘖嘖,女人就是戲多。

“駕!”揮舞的小鞭子,雜交的高大鹿馬,噠噠的拉著馬車跑來。

“二姑娘好。”

下車鄒放就開始演戲,跑來吳佳的馬車邊,恭敬的半彎腰。

“嗯 ,來了,禮物可在車上?”

端著架子,不經意的望了一眼恭敬的鄒放,眼底爬上笑意。

“您吩咐過的全在車上。”鄒放保持的姿勢不動,眼皮朝下耷拉。

“好,你可以回去了。過段時間再送一輛相同的車來。”揮著手,轉身對幾位女徒弟說,“走,咱們下去,換輛車。”

“是,二姑娘,家主說,讓您慎著些,別太任性。”鄒放說完,轉身就走。很快的,明明沒有走完巷道,卻無法再看見他的背影。

眾人愕然,高手啊。

幾位小姑娘跟著吳佳下車 ,上了新的車輛。

車裏面,可是用空間法陣擴展過的,外面看著就比一般都馬車大一倍。但裏面至少有三十平方。

三周都是寬敞可以睡覺的軟榻,中間有桌椅,一側的後面還有一個小衛浴間,裏面有類似房車衛生間的馬桶,底下有一個可以抽出來的裝置,裝著那個米田共。

出行以後,每次洗刷就行,下面的裝置也是用空間法陣擴展過的,上面的水箱也是空間法陣擴展過的。

上面能裝很多水,下面能裝很多很多的米田共。

鄒放會做,上世他鉆研過煉器,鉆研過怎麽做古代馬車。

吳佳對於鄒放多餘其事的交待撇撇嘴,不接話。這是說自己呢。

小氣鬼。

玉靈,玉婷,玉薇三人上車以後,張大小嘴,望著裏面,再退身瞧瞧外邊的車廂大小。

總覺得眼睛花了,怎麽看著有些不對。

吳佳也沒有什麽想說的,她的軟榻後面可是櫃子,裏面裝著不少物件,有這次去參加壽宴準備的禮物。

有茶葉,有酒,還有換洗的衣裳,以及鞋子,武器之類的。

趕馬車的把式,也跟著上來趕車,對於他來說,馬車也好,牛車也好,還是什麽不認識的車,都能趕,技術都差不多。

終於能走了,其餘幾輛馬車才徐徐而行。坐在頭車上的柳旭,有註意到剛才那人對吳姑娘的稱呼,還有什麽家主。

他開動腦洞,盡情幻想:家主,是隱世家族嗎?

與他坐同一輛馬車的何氏,伸手拉著柳旭的衣袍,問,“侯爺,那吳姑娘到底什麽來頭?”

“不知,你也別多打聽。只要吳姑娘不做大奸大惡的事情,你就別打聽,除非她願意說。”

“是,只是你說曾氏會知道吳姑娘的來歷不?”

“大概是不知道的。當年她也就是救了人,人家具體什麽來頭,什麽家族的,也不會與她細說。只是留下聯系的物事與超凡的武器,就離開了。

那時候受重傷肯定有仇家,怎麽可能會細說自己的來歷。又不傻。”

“侯爺說的有道理,曾氏真是好運道。”

“確實運道不錯。”

柳旭是百分百相信的,自己不也是與曾氏在山上遇見?

能遇見自己,就能遇見他人。

“那人送來的那車,拉車的像馬又不似馬,看著很奇怪,頭頂有犄角,還蠻長的。這是什麽獸類?”

“不認識,不過想來不會是凡獸。”

另外一輛馬車中,柳四與嫡妻也在。

他們馬車裏除了他們夫妻倆還有他們的嫡女三歲的柳玉晶。

“四爺,那位吳姑娘好似很有來頭?”蔡氏也有見到剛才那一幕。

“那是當然,吳姑娘神秘著呢。你以後與大哥家的那位曾氏小嫂子多來往,咱家翔兒可是跟著她請來的師父習武。”

柳四交待道。

蔡氏很不優雅的悄悄翻了個白眼,但面上依然平和。

“那是肯定的,翔兒每天回來,都有說在那邊學了什麽,吃了什麽,他吃的喝的,都與其他人一樣。曾氏一點也沒有偏心,就沖這點,我也知道怎麽做。”

“知道就好。”

柳家四兄弟都帶著妻兒來了,就是柳府的老夫人也來了。浩浩蕩蕩好多輛馬車。

畢竟是英國公家的老夫人過壽,他們都是侄孫,怎可不來。

來的人多,又是關系比較近的關系。壽禮也厚重。

許媛媛給吳佳已經準備好了壽禮,就放在新車的櫃子中。

一顆帶著微弱靈氣的大壽桃,至少有成年男人的三個拳頭那麽大。

用一個盒子裝著 。還有一枚溫潤的玉佩,上面雕刻微小型的陣法,調節周身的溫度。冬暖夏涼,不是靈玉但也不錯。

有一個壽桃足夠加一枚這樣的玉佩。別的就不需要,也不是多深的關系。

又不是想上趕著去巴結。

家裏只剩下各房的妾室。葉氏在她院裏閑不住,用過早餐,來到柳宅,那蛇腰走起路來一搖一擺,就好比青蛇化形以後學走路的樣子。

兩位守在門口的仆婦,暗暗的碎一口:呸,狐貍精。

葉氏一搖一擺的過來,徑直走到許媛媛躺的花廳,“喲,曾姐姐這是咋了,身體是不是不好?不會又病危吧?”

許媛媛皺眉,她過了一段平靜沒有人惡心人打擾到日子。放松了警惕,方才閑著覺得沒事,讓幾個丫鬟去各自忙碌去。

沒想到就這麽一會兒空擋功夫,葉氏帶著丫鬟嬤嬤跑來耀武揚威。

瞧瞧那臉上,白色的粉都能刮層厚厚的膩子。

嚇死寶寶,柳旭那大豬蹄子怎麽下去口的呀,真是,胃口夠野的呀。

什麽都能吃,嘖。

許媛媛的臉蛋上一直蒼白沒有什麽血色。

躺在躺椅上,身子骨沒有肉,瘦骨嶙峋。有些滲人。

“葉氏,我病危也好,健康活著也好,與你都沒有任何關系。柳宅不歡迎你,以後別來了。”說著,垂在躺椅下的手,輕輕對著葉氏裙擺一彈。

一陣微風拂過,無色無味的粉末從裙擺上向上飛揚。

有些不經意的飄落在葉氏的脖頸上,纖纖玉手上,還有頭頂,臉上,任何的裸露部位。

能動手何必動嘴,廢那吐沫星子。沒必要。

被人趕當然不爽,但葉氏臉皮向來厚,怎麽會被許媛媛口頭趕一下就走。她還沒有來真格的。

也不管躺椅中的人是否願意,她坐在一側,輕聲說道,“曾姐姐,前兒侯爺說了也給我買一座三進的宅子。

還說地方讓我自己挑,你說侯爺這是不是心疼我。我告訴姐姐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姐姐幫我參考參考什麽地段的宅子好。

哎呀,侯爺也真是的,也不直接做主。讓我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自己選地方,著實有些為難。”

說完,又一個人捂嘴“咯咯噠”像只老母雞似的笑起來。

一個人演獨角戲,還演的那麽興奮,真是真戲精。

難怪能牢牢把住柳旭。

“葉氏,你閑的吧。不就是想炫耀嗎,有什麽好炫耀的。別的地段再好,能有這宅子的地段好。侯爺出銀子怎麽了,他能給你買,也能給其他女人買。你沒事就滾,別在我面前瞎嘚吧嘚吧的。你還是管好你的侯爺,免得被別的女人迷走。”

“瞧瞧,曾姐姐你現在是不是很氣啊,氣你的身子骨不爭氣。生氣也沒有用,中看也不中用。

不能服侍爺,用些歪門邪道勾引侯爺,終究不是長久之道。

過段日子,侯爺不會繼續關心你那請來的女師父。不關心,你的歪門邪道也就到頭了。

我是來好心提醒曾姐姐,不喜歡聽,我就不說。良言難入你耳啊?……”

許媛媛無語了,什麽跟什麽啊,自己真是被葉氏說懵圈,真是歪理一大堆。把歪理說成真理,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真是腦子永遠拎不清的裝著一腦子汙水的奇葩。

簡直了,她閉嘴,說不贏一個把歪理當做人生真理的蠢貨。

無語的人,腦袋歪到一邊,不想看見葉氏那全是白膩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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